【棋昱】他的打火机 （上）
国际惯例，勿上升到真人！！！
一个关于退役卧底与美声歌手的故事
故事不长，可能两三篇就讲完了。
主CP：龚子棋X蔡程昱
配角：蔡程昱高中同学兼经纪人张超、蔡程昱节目CP方书剑；
龚子棋上司余笛、龚子棋前同事及虾店厨师鞠红川；Hei社会头目廖老（师），
其他SRRX人物或许会出现（看心情）。
“老板，来一盘油爆虾微辣另加两罐冰啤！”一道洪亮的声音传进龚子棋的耳朵。
“好勒，请稍等一下。川子，一盘油爆虾微辣。”
刚从名牌大学声乐歌剧系毕业的蔡程昱，遇上了很多毕业大学生都会经历的一件尴尬事情，毕业即是失业。
所以他今天把自己的高中死党张超拉出来，吐槽自己的烦心事。
“张超，我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失业了，怎么办？二十几岁的人，用6位数的密码保护着3位数的存款，不用过这星期，我可能就要饿死在街边了。”
“蔡程昱！拿开你的脏手！”有洁癖的张超十分嫌弃这个吃东西前不洗手的高中同学。“你说你失业，我怎么就记得你之前发qq空间说你在一间兴趣班机构当音乐老师呢？”
“那是实习，完全不是我想做的工作，两个月我就辞职了。我的梦想是站在一个巨大的舞台唱歌，做一个流量美声歌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但这种机会好像永远不会轮到我这种小透明，唉。”
走来送两罐冰啤的龚子棋听见“蔡程昱”这个名字的时候，不可置否地顿了一下。自言自语地念着这个名字：“程昱......”
很快龚子棋就回过神来，给蔡程昱桌送上两罐冰啤：“二位稍等一下，油爆虾在制作中，很快就能上了。”
“谢谢。”“谢谢老板。”
“蔡蔡，你先找个兼职呗，度过这个月的难关，再想怎么找大舞台。人呢，总要吃饭才能活着，唱歌的事要活着才能做啊。”
“兼职也难找啊，都不对口，我能干些啥。”
“喂喂喂，我想起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门口贴着一张红纸写着招聘？招服务员，一个月工资不算少呢，不需要技术含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蔡程昱纠结地思考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暂时向万恶的金钱低头：“要当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就要能吃苦耐劳，我就勉强应聘一下吧......”
“......蔡大艺术家，你真棒。”
过了5分钟，香喷喷的油爆虾就被端了过来。
蔡程昱看向端菜的老板，断断续续：“那个......老板呀......是......是招服务员吗？你看我......我行不？”他还是没想到他蔡程昱读了这么多年书有一天要应聘服务员这么卑微。
龚子棋其实在前台早就听到这桌人的对话，包括那个名牌大学生要应聘他虾店的服务员，刚刚他还在等着那位大学生开口，没想到开口就变成一个口吃。
“你？口吃？”龚子棋疑惑地看着留着个锅盖头看着不太聪明的蔡程昱。
“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板你这个笑话很好笑，可惜他不是。”
“那行，服务员也要跟客人打交道，最好能正常说话，后天1号来上班行吗？”
“......”蔡程昱没想到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来的那么容易，也就没多问薪酬福利问题，直接答应了。
酷酷的老板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前台。“......”“......”
“来来干一个，庆祝你找到工作，这顿我张超请你！”
酒足饭饱结账后，张超拉着一个比油爆虾还红的人打车走了。
龚子棋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随便地就招了一个看起来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学生来店里当服务员，难道是因为他的名字相似，想在那个人身上补偿些什么吗？
“别想了，龚子棋，你一辈子都补偿不完的，已经没机会了。”龚子棋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
烦躁使他想吸烟，然而店里没烟。
虽然他已经戒烟了，但他身上还是一直带着那个打火机，随时告诫自己一辈子都欠着曾经那个人。
1号早上，蔡程昱为了给新老板一个好印象，早早八点半就来到了虾店前，却发现店还没开门。
他拨通还顺便存了还没被撕掉的招聘广告上老板的手机号。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没人接。
傻傻的大学生蔡程昱锲而不舍地第二第三次拨过去，嘟嘟嘟，通了。
“哪位？”电话里的龚子棋听着有点不好惹，就像，就像香港黑社会电影里的大佬一样，蔡程昱给这声音成功定位后，活力满满：“老板早上好呀，我是两天前应聘服务员的蔡程昱，我来报道了，但店里没人？”
“......”龚子棋无语了，他寻思着他一间虾店还能给上班族做早餐不成？把刚起床的火气压下，龚子棋告诉蔡程昱“我们店只做午市和夜市，不做早餐，你先回去吧，11点再来。”
嘟嘟嘟“......”
蔡程昱不想浪费钱再折腾搭地铁回家，他直接坐在店门前玩手机，等11点到来。
这导致龚子棋来到他虾店门前看到这样一个情景：一个锅盖头抱着自己的膝盖，仰着头枕墙，留着口水像是睡着了，手上还虚虚地拿着一部手机，好像在对街边的路人喊：快来偷我手机！不偷是傻逼！
龚子棋晃了晃身前的那个人：“程昱？蔡程昱？醒醒，要上班了。”
不知道是被晃醒还是叫醒还是手上的手机掉地上pia的一声吓醒的，蔡程昱猛地站了起来：“老板好！”鞠了一躬，顺势捡起掉地上的手机。
门开了，蔡程昱跟着龚子棋走进他打工的虾店，是他记忆中两天前来吃油爆虾的地方。
龚子棋在给蔡程昱讲解他要做什么工作的中途，鞠红川来了。
龚子棋跟鞠红川简单打过招呼后，后者看向新来的蔡程昱：“新来的服务员？”
蔡程昱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我叫蔡程昱，以后多多指教。”说完便鞠了一躬。
“蔡程昱......”鞠红川若有所思地望向龚子棋，又重新看向蔡程昱，“你好你好，蔡蔡。我能这样叫你吗？我是这里最棒也是唯一的厨师哈哈。”鞠红川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让他别那么拘谨。
“叫我蔡蔡就行，那我叫你川哥吧。老板我叫你子棋哥。”
龚子棋心里一震，当初那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叫他子棋哥的。他的记忆似乎在跟他作对，不让他想起一些细节。
店里慢慢来客人了，三人都忙了起来。
蔡程昱精彩发挥自己除了音乐啥也不会的本色，记错价钱，送错菜，摔破碗。
几天下来，龚子棋没责骂过他，都一一帮他收拾手尾了。只是下班的时候跟蔡程昱说：“蔡蔡别灰心，以后认真一点，会上手的，也别担心我会不会克扣你工资。当初......嗯没事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他想说，当初有一个弟弟，也是啥也不会，实践了一段时间后，就在工作中变得独当一面了。
龚子棋说到做到，没有克扣工钱。甚至到手的工资，相对于一个新手兼职的服务员来说，相当丰厚。
这一年，蔡程昱都在龚子棋店里兼职，每天工作时间不长，有事还能随时请假。
所以蔡程昱在跟龚子棋商量后，经常去张超叔叔介绍的一些唱歌类节目兼职群众演员，能上台唱歌的那种。蔡程昱实力强硬，只可惜他没后台，总会被要求唱他不擅长的流行歌，甚至唱不在他声区的歌，不准唱他提议的美声歌曲，不准他出风头，每次都只能是当炮灰衬托节目真正要捧红的明星选手。
一心走向梦想中大舞台的蔡程昱一直在原地踏步，没有任何进展。
某天，蔡程昱又从录制现场录制到第二天，还是当了一个完全没展现自己就被淘汰的炮灰。他崩溃了，坐在家门前哭，想为什么他一个在学校曾经被老师和同学称为金色男高音的天选之子现在会这么坎坷。
之前龚子棋知道蔡程昱的出租屋在自己家附近后，主动提议上下班可以顺路接送他。蔡程昱打着小算盘，心想又能省下一大笔交通费，立马就答应了这个提议。
这天龚子棋又开着拉风的摩托车来接蔡程昱回虾店，看到坐在自家门前哭得一塌糊涂的蔡程昱，龚子棋未免心软，没有平时的板着脸，只有一脸温柔地问他面前的锅盖头怎么哭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那天，蔡程昱哭着向龚子棋坦白了他在外面过的很不好，作为一个渺小的新人，总被欺压，得不到出彩的机会。他觉得美声这条路他快走不下去了。
那天，虾店没开门，龚子棋跟他讲了很多大道理，让他不要轻易放弃已经坚持这么多年的信仰，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成功之后回首现在的经历，只会一笑而过。
那天，龚子棋陪了蔡程昱在家里看了好几部喜剧片，希望他开心一点。晚上他在沙发上睡着，龚子棋还把他抱上床盖好被子才回家。
从那时候开始，蔡程昱开始怀疑他的老板是不是喜欢自己。做错事不责骂反而安慰，天天接他上下班，支持他追逐梦想，在他伤心的时候陪他一整天。
慢慢他对龚子棋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了：子棋哥哥骑着摩托车来接他上班的时候好帅！子棋哥哥低头在前台算数的时候好认真！子棋哥哥在扶老奶奶过马路的时候好有爱心！龚子棋龚子棋龚子棋！我是蔡程昱，我可以！
老板龚子棋没有明白蔡程昱的少年心事，还是像之前一样对待对方。他只是觉得，他有责任要帮这个孩子。
蔡程昱知道龚子棋是不会说煽情话的人，如果等他先表白，对面内蒙古牛肉拉面店的那只胖子猫都儿孙满堂了。胖子猫已经绝育了。
蔡程昱决定主动出击，先从跟龚子棋认识差不多八年的鞠红川下手。他约了鞠红川去喝早茶。
“川哥，你跟子棋哥认识八年了吧。那个，我想问一下你，额......”蔡程昱吞吞吐吐，鞠红川看不懂他想表达些什么。
“蔡蔡你想问啥，哥知道的都会回答你。”
蔡程昱用吸管搓了搓柠檬水里的那片柠檬，问：“子棋哥他谈过恋爱吗？他喜欢什么类型的？......你看我合适吗？！”
鞠红川感觉对面这个问到最后一个问题闭着眼像是要去打战牺牲的年轻人有点好笑。
“哈哈蔡蔡你干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啊？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龚子棋？鞠红川笑得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蔡程昱的脸肉眼可见的红透了，还在那无辜摇头。
“哦那你干嘛脸红。”鞠红川捏了捏他这个可爱弟弟的肉脸，“我认识他多久，子棋他就没谈过多久恋爱，在认识他之前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喜欢什么类型我也不知道。”鞠红川呡了一口乌龙茶，突然来了一句，“你要跟他告白？”
被看穿的蔡程昱更红了，直接把脸埋在自己的肉手里，“川哥，你别说了。是他先喜欢我的。”
听到后面这句话的鞠红川有点懵，龚子棋喜欢蔡蔡？
鞠红川和龚子棋在退役之前是JC局里同期的人，过去龚子棋去Hei社会卧底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龚子棋当初跟鞠红川聊过蔡程昱，他说蔡程昱这个人有程昱的影子，现在程昱不在了，他真的很想帮助这个新来的弟弟。
鞠红川想，这不是喜欢吧。
鞠红川不想害了这个他很喜欢的弟弟，思考很久后把实话告诉了他。在鞠红川讲的过程，蔡程昱越来越冷静，到最后面无表情。他笑了笑跟鞠红川说他喜欢龚子棋是开玩笑的，川哥你一定一定不要跟子棋哥提起今天的事，不然会很尴尬的。鞠红川知道自己讲的故事直接破碎了他的念想，但他明白，蔡蔡越晚知道，受到的伤害只会越多。
五年前，龚子棋和另一个叫程昱的同事被上司余笛派去了一个卧底任务，目标是捣破当地某个搞毒品的Hei社会集团。
程昱比龚子棋小一岁，被叫进办公室安排任务后，他笑着对龚子棋说，子棋哥，以后就多多关照啦。
几个月时间，龚子棋和程昱成功上位，一个成为头目廖老的知名打手，一个成为管账的。
在两人卧底快大半年期间，廖老都行事小心，虽然知道他一直在搞毒，但都没有实质证据把整个集团抓了，两人只能继续潜伏。
新来的小混混认出了程昱，那个抓过他的JC。小混混想邀功，趁程昱不在的时候，告诉了廖老程昱是JC。
小混混被廖老面带微笑朝心脏一枪干掉了，他说不允许有为上位出卖兄弟的成员做他的手下。杀鸡儆猴，给跟他的人看看背叛兄弟的下场。
那时龚子棋在场，听到小混混说程昱是JC的时候虽然面部没什么表情，但他早已出了一身冷汗，把手紧紧地贴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小混混倒在了龚子棋面前，还溅了他一身血。廖老跟他说：子棋，换一身衣服吧，不好看。
龚子棋总算见识到了别人说的，廖老是面相如佛，但人却是恶魔，能面带微笑杀人不眨眼。
龚子棋觉得，不管廖老有没有把程昱是JC的话听进去，程昱都不能再留在集团了，他必须及时离开。
程昱说，如果廖老认定了他是卧底，不管他走不走，都是死路一条，逃到哪都会被廖老的杀手抓出来，折磨致死。不如你在他面前揭发自己，亲手终结他，让他死个痛快，还能巩固龚子棋在集团里的地位，在下次那票就可以直接接触到du品了。
龚子棋肯定是没答应的。
一个星期后，廖老把龚子棋带到了程昱的公寓门口。门开着，看到昏迷在沙发上的程昱，还闻到一股浓烈的汽油味，龚子棋问廖老怎么了。
廖老叹了口气说：“程昱是卧底，我很失望。子棋，他是跟你一起进来的，兄弟们现在怀疑你也是卧底，但我是信你的。现在你放一把火，平息兄弟们的疑问吧。”说完把一个银色正方体的打火机放到他手上，示意他点火。
龚子棋看着手上铮亮的打火机，脑子出现了很多种可能。他不点火，赤手空拳与十几个配枪的小混混混战，打不过，他跟程昱都死掉，俩人一年的工作功亏一篑。他点火，程昱可能已经死了，他烧掉了程昱的遗体；又或者程昱真的只是昏迷，他就成了杀害自己手足的凶手，但他还能安全留在集团继续卧底。
此刻他脑海中响起了程昱说的那句话：“子棋哥，牺牲我不害怕，但你一定要留下，替我抓走他们所有人，不能再让他们用du品祸害青少年了。”
内心挣扎了千万次的龚子棋把打开的打火机扔到了地上。
程昱死在了浓烟滚滚的房子里。
警方对外公布说是人吸du过度导致昏迷，被燃气泄漏爆炸导致的火灾烧死。
日后的龚子棋没有一天是不失眠的。他不知道程昱是不是因为他的这把火才死掉的，为了找到答案，他甚至到了一种疯狂偏执的状态。在他瓦解整个集团的后，他特意向余笛申请去审廖老。
“当初你发现程昱是JC的时候，你派人去干掉了他，然后让我去放火毁尸灭迹，是不是？”龚子棋把证物袋拍到了桌子上，里面是个银色的打火机。打火机无辜地躺在那，似乎之前那场火完全不关它事。
“龚sir，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你愧疚一辈子。”廖老靠在了椅子背上，突然一笑，“其实，不管是不是你那把火害死那个JC，事实都是你都没能力救他。”
龚子棋被这句平静的话点燃了，突然暴起掐住了廖老的脖子，廖老没反抗。龚子棋红着眼，似乎要把这辈子的力气注入手中。
龚子棋是被余笛和鞠红川拉走的，余笛认为龚子棋的情绪暂时不适合回警局做事，就放了他一个大假。
知道几乎整个集团都被判了应有的刑期之后，龚子棋递了辞职信，他不想再当JC了。还申请将证物打火机拿了回来。余笛知道这个打火机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且对警方也没什么作用，就批了。
龚子棋带着打火机去到了另一个城市，重新生活。在离开JC局的一年里，他在这个新的城市某条路边开了个小摊位，做些小吃维持生计。
再一年后，他遇见了辞了职的鞠红川，俩人一起开了家虾店。
“川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没用，没救下程昱。他才20岁啊。”这是龚子棋每次喝醉酒都会问的一句话。
蔡程昱在虾店跟另外两个人的相处与之前无异，龚子棋没看出来什么，对他跟以前一样，只是鞠红川在角落感叹当时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嘴。
某一天，张超来虾店吃夜宵，顺便给蔡程昱带来了一个惊天好消息。
“我叔叔工作的那家电视台，要出一个美声类网络综艺啦！我第一时间向他推荐了你。这个节目跟之前的唱歌节目不一样，是专门做美声的，没有淘汰制度，几乎所有人都是新人，不怕被压着，只是连续三个月都要留在那里不准走。喂，有没有兴趣有没有兴趣！”张超兴奋地晃着面前的人。
蔡程昱当然有兴趣，这个节目对他的前途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临门一脚，就算不能扬名立万参加了能拿走不少钱，不亏。
而且，他猜错了，龚子棋并不是喜欢他，只是他自己单箭头喜欢着人家。龚子棋只是把自己当做代替品来补偿罢了。
蔡程昱向龚子棋辞了职，告诉他跟鞠红川，自己要去参加一个要封闭三个月的节目了，是唱自己喜欢的歌，跟之前不一样。
龚子棋很为他高兴，叫他以后别回来打工了，祝他事业顺利，成为美声届的流量歌手。
他们三人和张超在蔡程昱走前的一个晚上，吃了一顿油爆虾大餐，还喝了许多酒。蔡程昱没喝，因为他一喝酒就醉，龚子棋怕他第二天起不来赶不上飞机，就把蔡程昱的啤酒换成了橙汁。
第二天张超在机场哭肿了眼对蔡程昱说：“你他妈给老子好好唱！这个机会就一次，唱不好别回来！”
蔡程昱答应了他。
蔡程昱不负众望，在《声入我心》这个节目中脱颖而出，在第一集就因为唱出了19个highC被评委夸被选手夸，上了热搜第一，疯狂涨粉。在后几期，蔡程昱跟同校师弟方书剑合作一曲被点评为毫无瑕疵的《Melodramma》再次冲上热搜。微博热搜第1名#蔡程昱方书剑Melodramma#，热搜第3名#蔡程昱上音#，热搜第10名#方书剑是蔡程昱师弟#，热搜第21名#昱剑太甜了8#。
反正当天网络上出现了一大批蔡程昱和方书剑的CP粉，她们自称为昱剑女孩。
“你妈的，为什么。”方书剑扔下手机，捂着脸。
蔡程昱无奈地对方书剑说：“师弟别这样，我还在这呢。他们搞我们CP，我们也不是真的CP啊，而且节目组说这样涨粉快，你就忍一忍吧。”
“师哥，你说云次方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你当大龙哥假的？？”......
后面的十期节目里，节目有意无意地给蔡程昱和方书剑剪了很多粉红色镜头，虽然俩人没合作，昱剑女孩又能兴奋地舞起来了。
这个美声节目带动了全国上下不少年轻人喜欢上美声，蔡程昱表现又亮眼，自然大火了。
现在他需要一个经纪人帮他安排后面的工作，他想到了张超。
他回了一趟家，邀请了张超当他的经纪人。张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还去了虾店告诉龚子棋，自己成功了，现在的他是个美声届的流量歌手了，每天的行程都很忙到处飞。
如你所愿，自己再也不会回来打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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